因为我们很像(2 / 2)
项。」
邢羽一抬下巴,语气不变:「你对我来说,就是一个高效率解决需求的选项。」
这女人从头到尾都没遮掩过她的冷酷与清醒。
但房遴,却突然笑了。他眼角弯起的弧度带点兴味,那种笑,像一条潜伏在水下的鲨鱼终于闻到了血腥。
「你错了,邢羽。」
他忽然站起身,慢慢走向她,直到站在她眼前,居高临下看着她。
「我们的确很像。都习惯控制、精算、不允许自己输。」
「那你拒绝?」她仰头问,语气一丝不改。
「不,我接受。」他伸手,食指抬起轻轻勾过她下巴,语气柔和却冷静得骇人:
「但你得记住,一旦上了我的床,你想抽身,代价会很高。」
他话落,低头贴近她耳边,轻声补了一句:
「你不是唯一会玩游戏的人,亲爱的。」
邢羽嘴角一抽,眼神锐利如刀,下一秒她抬脚一踢,房遴往后撤半步稳稳站住,笑意却更深。
「当床伴可以,情绪别带进来。」她警告。
「彼此。」
他转身走回办公桌,淡淡道:
「週叁晚上八点,我会让司机接你。别迟到。」
这场谈判没有签字,也没有握手,但比任何协议都具杀伤力。
从这一刻开始——
他们不只是合作关係,不只是敌友不明,还是随时可能把对方摧毁、却又离不开的猎人与猎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