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膝下跪宝宝帮我包扎装什么可怜?(1 / 2)
星宇帮分部会议室,气压低到几乎能结冰。
陆琛穿着剪裁锐利的黑衬衫,袖口高高挽起,单手将桌上的文件狠狠砸在墙上,茶水泼溅,玻璃瞬间破裂,碎裂声刺耳无比。
他语气冰冷,怒火汹涌:「你说你搞丢了谁的货?你知道这一批是给谁的?!」
手下战战兢兢跪在地上,背嵴紧绷得快要炸开。整间会议室里没人敢吭声。
忽然——
门被打开。
「陆琛……?」
白子心站在门口,穿着一身家居服,脚上没穿拖鞋,长发轻披,眉眼懵懂中带着担忧。
她一进来就看见玻璃碎片铺满地面、陆琛站在碎光里、满身杀气未散,整个空间像爆炸过一样。
白子心吓了一跳,刚想后退,一隻手迅速伸来将她整个人抱起——
是叶亦白。
他动作极快,语气却仍温和:「怎么不穿拖鞋就跑出来?地上有玻璃。」
白子心下意识靠在他怀里,小声道:「我听到声音……以为你们吵架了……」
另一边,裴宴川气到脸色发青,长腿一跨走到陆琛面前,直接低吼:
「你发神经也分场合!这里是家,不是你处理烂摊子的战场!别在乖宝面前疯!」
陆琛这才像被雷噼中般回过神,眼神一震,目光锁定怀里被抱着的白子心。
她的小脚悬空,小脸皱着,眨着眼,一脸无措。
他胸口骤然一紧,瞬间收敛所有怒火,像野兽忽然变回温驯的狼犬。
他快步走上前,语气放得极低,低到几乎只有她能听见:
「宝宝,对不起……我刚刚处理事情太激动,吓到你了是不是?」
白子心没说话,只是看着他掌心还带着细碎玻璃割出的血痕,眼神从惊慌转为柔软。
她伸出手,小小地握住了陆琛的指尖,轻声说:「我没事……只是你太凶的时候,好像不是我认识的陆琛了。」
陆琛怔住。
然后,他单膝跪下,把额头抵在她膝头边,语气里满是懊悔与压抑不住的爱意:
「我会改。你在的地方,我会永远温柔。」
高牧珽靠在墙边,冷冷地扫了陆琛一眼,却也拿出自己的外套披在白子心肩头:「冷了,先让她回去。」
裴宴川看着那双还泛着红的眼,深吸一口气,伸手揉了揉白子心的发顶,柔声道:「回房休息,我们来处理。你不用担心任何事。」
叶亦白始终抱着她,脚步稳稳地将她往门外带去。他知道她脚怕冷,也不让她落地。
在关门前,白子心回头看了一眼还跪在玻璃堆前的陆琛。
他的唇紧抿,眼里有着懊悔、克制与深情。
她忽然有些心疼。
但她更知道,陆琛的爱——疯狂、偏执、近乎病态,却从不危险。对别人是狼,但对她,他永远是那个十四岁、浑身是伤、在阳光下渴望一口汽水的少年。
—
四个男人,四种极致的爱。
她不过只是被玻璃吓了一跳,却像是震动了他们整个世界。
这,就是白子心的影响力。
他们都知道,她哭不得、吓不得、痛不得。
所以,他们愿意,为她收敛獠牙、卸下盔甲、化刀成花。
夜深,白子心房内灯光暖黄,气氛宁静而柔软。
她让叶亦白放自己下床,自己赤脚走到抽屉前拿出医药箱,手指却因紧张有些发抖。她没有多说一句责怪的话,但眼神明显心疼。
陆琛站在原地,像一头收了锋芒的狼,小心翼翼地靠近她,眼神里写满了「我不是故意的」。
「坐下。」白子心轻声说,拍了拍床边。
陆琛顿时乖得不像话,立刻坐下,像一隻知道自己做错事的大狗,连手指都不敢乱动。
她握住他受伤的手,清理他掌心那些嵌进肉里的碎玻璃,神情专注,眉头皱得紧紧的。
「你手又大又硬,这种伤最不好处理……」她小声唸着,语气又像在埋怨又像在撒娇。
陆琛垂着眼眸,只看着她帮他擦药的小脸,眼神暗潮汹涌。
「那你帮我处理一辈子好不好?」他低声说,嗓音沙哑,眼神炽热如火。
白子心没理他,只轻轻吹了吹他的掌心,动作极柔。
下一秒,门被推开。
「怎么还没回房?」裴宴川率先踏入,后头跟着高牧珽和叶亦白,三人脸上都写着同一个字——醋。
裴宴川一眼就看到那场面:白子心蹲坐在床边,正小心翼翼为陆琛包扎,两人靠得极近。
他冷哼一声:「伤个手还能享受到专属医生,行啊陆先生,装可怜这一招,就你会用。」
高牧珽更直白,双手插兜,嗤了一声:「刚刚在会议室那么凶,现在就秒变可怜兮兮让她擦药,会演,真的会演。」
叶亦白没说话,只静静走到她身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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